千夜

涉猎广泛的拖延症懒癌晚期。渣文笔与ooc,开坑狂魔。

N福if线2 线上网友如果意外面基

假设八百川案子中不按套路出牌的福喵去路边餐厅蹲网友然后等来了N,线上搭档转线下。


女福有,我流N,ooc有,杠就是你对。






“真没想到,你是位女性。”曾经名为绍清的职业白领此时端坐在原木桌边,细细品尝一杯热咖啡,那双深邃眼睛在水蒸气的缭绕中愈发平静。


对桌的人轻扫手机,按熄屏幕,“你不怕我告诉他们吗?”少女翘起腿,像是没听见绍清的感叹。


她缩进沙发,懒散的斜坐,语气不像威胁,更像只午后打盹的猫。“不过我也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再见。”


“你侦探的门路巧妙,早晚会查到一二,倒不如我主动跟你坦白。”绍清不理会这种轻飘飘的示威,她漂亮的眼里浮出水汽,“我不在乎你会不会告诉他们,只是现在我真的很想念大家。”


美女落泪也不是少女想看到的画面,她慌忙坐起身,翻出纸巾,蹲在绍清身边笨拙的安慰。


“你别哭嘛,”她语音柔软,像是沾了蜜的团子,“我最见不得女孩子哭啦,你一哭我可心疼了,她们其实也超级想你呀。”


“真的吗?”绍清声音颤抖,低头望向蹲在脚边的少女。


“当然啦,而且我有件事必须告诉你。”少女将整包纸巾塞进绍清手里,随即握住她,柔软的手指裹挟着体温,连同少女接下来的话语一同传达到绍清心里,“红梅没有死,当年坠楼的是她的孪生姐姐。”


“什么!?”绍清几经崩溃,反手攥紧少女纤细的手指,死死盯着她,像是抓住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少女动了动被攥得泛白的指尖,语气柔和,“是的,虽然说来话长,但红梅还活着。”她目光诚恳,仿佛前来劝说自杀者的谈判官,企图拯救这条不再留恋人世的孤苦灵魂。


看着绍清毫无血色的惨白脸庞,她问,“你想尽办法成为‘死者‘,现在‘绍清‘死了,你还‘活着‘吗?”


可绍清毫无回应,少女便不再逼迫,松手起身,阳光透过落地窗洒满全身,如同祷告完毕的修女,正怜爱的注视世间执念者,在如此戏剧性的终末,放过自己。


她走出咖啡厅最后回头看了眼绍清,她会将这个秘密带进坟墓,至于那个女人心底的阴霾和过去的爱恨是否会烟消云散,就都在她的抉择。


少女叼着烟打开手机,N还有两小时赶到,她踩熄烟头。提前到达打乱的计划倒无伤大雅,她拐进巷口准备觅食,心里盘算着等会该怎么送给N一份惊吓大礼包。



N码好报告最后一个字,他在发送前特意检查了错别字,毕竟被屏幕对面的人发现这种低级错误,怕是要嘲笑他很久。



半小时后,对方打来电话,虽然这位侦探小姐行事随意,任性娇弱,可她玩世不恭表情的眼瞳下却藏着一汪死水,冰冷清澈,让人捉摸不透。



N接通电话,闲聊中隐约感觉到身后陌生的气息,心中略有提防,但来人颇为大意,N假意闲聊继续交接剩下的情况,思索哪来的势力跟踪方式如此粗糙。



正打算回头,突然察觉到另一股强势又危险的气息,N躲闪不及,手臂生生挨了一刀。在失去意识前,他还听到电话那头侦探小姐遇袭的声音,她惊慌失措叫着他的名字,询问这边的情况。



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就在他跟前,但意识逐渐模糊,N最后想起的是那张没能再见一次的清丽脸庞。接着他便两眼一黑,什么都听不到了。



N醒来时,腰侧的伤口已被细心照料过,半身扎紧了绷带,血丝都没渗出,但这伤怕是没那么快好了,汇报工作推迟也没太过影响他的心情,N反手去够床头柜的卡片,娟秀的字迹落款主谋大名。


琳。


他看着这个名字,陷入那年曼谷的夜晚。



过了好久才摸出手机,整理心绪准备给那位侦探小姐汇报现状。



在他按下发送的下一秒,旁边沙发覆盖的毛毯下发出消息提示声,N迟疑着下床,伸手揭开毛毯,那张清秀幼态的脸便露了出来。



少女就这样毫无防备的熟睡,N做梦都没想到昏过去前喊声震耳欲聋的人就在身侧。少女眉头紧皱,睫毛轻颤,像是在做一场噩梦。



他犹豫半天,也不忍扰人清梦,只能把毯子盖了回去。



N打量沉睡的少女,不知她在梦里看到了什么,如此痛苦。他想起初见时少女的笑容,和那对冰冷干净的眼眸,连带着她的名讳。


“玖。”


似玉非玉的黑色石子,像它的主人般神秘,令人捉摸不透。N沉思中不禁默念出声,孤独的单字回荡在房间里,转瞬化为寂寥。



少女睁眼已近黄昏,落日西沉的余晖照进房里,让她看清对床静坐的人,注意沙发上人苏醒的N抬眼看到少女强行瞪圆的眼就知道她受惊不小。



“一睁眼就看到这么个大活人,我直接好家伙。”初醒的少女强行睁开惺忪的睡眼,使劲揉了揉,刚刚获得意识的嗓音也平添几分酥软,和着从地平线洒进屋内的余晖,让空气都缱绻不少。



N转过身,半边坚硬的脸部线条投入夕照,看上去像是幅精细的油画,冷硬却带有磨砂感,他伸手去摸床头柜的卡片,放在手里把玩。



“我被袭击的原因已经知道了。”N晃着卡纸,“但你得先说明一下,为什么你也出现在这里。”



彻底清醒的少女稍微活动了僵硬的身体,打算换个更好的姿势瘫在沙发,但脚上的异物感让她意识到不对劲。



少女掀开盖在腿上的棉织物,一根铁制的锁链与镶嵌在地砖中的铁板牢牢固定,另一端则锁在她光滑细腻的脚踝。



犯人贴心的替她留出很长的链条方便活动,甚至将脚环的铁圈换成了乳胶来避免长时间的禁锢会伤害少女柔嫩的肌肤。



“别这么看我。”N耸肩轻松接下少女怀疑的眼神,“我没必要锁着你。”他语气一如往常平静,坦诚的言外之意是要制服这样的女孩对他而言使用道具都是浪费时间。



对面的侦探小姐面对被当成笼中金丝雀的诡异困境也只好暂时安分起来,她抱着毯子窝进沙发,算是接受了交换情报的提议。



毕竟一天前他们还是合作愉快的好搭档,总不能因为这点小事闹得互生嫌隙,她的合伙人除了过于耿直的毛病外,还是值得信赖。



“其实我先去了绍清的咖啡厅。”快速接受现状的少女率先开口,“我们接头以后你还没到,我就想给你个惊喜。”



少女的声音越来越细,几乎缩进空气,但N凭借优异的身体素质姑且听清了事件全貌。



“打电话的时候我在你后面呢,本来想找个机会出来,可是突然冲出来一群人,我想叫你都来不及。”少女小心翼翼盯着男人,如同批斗大会中的自我检讨环节,让N产生了家长会中教育不听话小学生的奇妙家长感。



少女也识相的越说越委屈,她眉头微蹙,短圆的下垂眼像是雨夜里淋湿的小动物,弱小可怜又无助。



“我看起来也没那么凶吧。”架不住这种微妙的示弱攻势,N忍不住开口安抚。



不知是有段时间未见的缘故,眼前这个惹人怜爱的幼兽给他的感觉和八百川迷雾中那抹清丽动人的娇花一模一样,令他不自觉回想起那个乡村餐厅里,他灼热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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